提問者: lilinchr 2013-04-10 00:00
《安得廣廈千萬間》 2006年1月25日解放軍歌劇院徐德亮、高峰演出本 徐:剛才呀,德綱師哥說的這段兒《我要上春晚》,他算出了氣了。 高:可不是嗎? 徐:說實話,郭德綱這個人非常好, 高:那當然了。 徐:尤其在交朋友這方面,對于朋友交情,那非常講究。 高:沒問題。 徐:那天他還問我呢,哎,德亮,問你個事兒, 高:什么事兒啊? 徐:你們北京,要是結婚給人隨份子,隨多少合適啊? 高:哎,這是個問題。 徐:我說這個看朋友遠近了,好朋友多隨,一般的朋友少隨。 高:就這樣。 徐:那你說,要是你,給人隨份子,隨多少?我說那好朋友咱能隨一千, 高:還真不少。 徐:不好的朋友隨五十。 高:差的也太多了。 徐:反正你擱在紅包里他也看不出來。“哎,那你說算不算你的好朋友呢?” 高:好嘛,根兒在這兒了。 徐:壞了,咱們結婚不帶用套的好不好?你多咱結婚?“我下禮拜六。”沒辦法,我現取錢給他隨這份子。 高:隨吧。 徐:這朋友就不怎么樣。 高:嗐。 徐:要說好朋友啊,在過去有這么兩句話, 高:怎么說的? 徐:叫“一貴一賤,交情乃現,一死一生,乃見交情。”這么兩句話。 高:您能解釋解釋嗎? 徐:可以解釋解釋啊,舉個例子,拿咱倆來說,比如說咱倆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朋友, 高:奧,發小兒。 徐:可以說是抹泥之交。 高:您等一會兒,這詞兒咱聽著都新鮮,什么叫抹泥之交啊? 徐:那應該呢? 高:莫逆之交。 徐:咱比那還好, 高:怎么呢? 徐:北京有老話兒啊,“這個孩子怎么這么淘氣啊?這放屁崩坑,撒尿和泥的。”哎,咱們就是抹泥之交。 高:這么抹泥。 徐:那會兒咱們過家家啊,我來男的,你來女的, 高:我是女的。 徐:咱們玩兒美容院的游戲,我給你做面膜。 高:拿那個做面膜啊?我這活得了活不了啊? 徐:你也不是饒人的人啊,你也還手啊,給自己往身上糊。 高:拿我自己還手。 徐:說明咱們倆人一塊長起來的,是好朋友。 高:奧。 徐:可是到了初中,咱倆分開了。 高:哎,有點兒原因。 徐:到初中他們家啊,全家移民美國。 高:上美國住著去了。 徐:我繼續在中國混,時光如流水啊,轉眼間三十年的時光如同細沙一般從手心里滑落了。 高:挺浪漫。 徐:書中暗表。 高:您等等,這滿不挨著,什么邏輯思維您這都是? 徐:咱們加點新內容嘛。 高:一會兒徐志摩,一會兒單田芳您這個是。什么亂七八糟的? 徐:表示這點事我不知道。你在美國發了大財了, 高:哎,有點錢了。 徐:你是一個跨國集團公司的總經理, 高:您聽聽! 徐:又重新回中國投資,我可崴了。 高:您是? 徐:工作了三十年,工廠效益不好,下崗了,買斷工齡才給了兩萬塊錢, 高:太少了。 徐:我媳婦兒給人家小時工,一個鐘頭掙六塊錢。 高:更不行了。 徐:我們那孩子上學,學費倒一學期好幾千。 高:掙的少花的多啊。 徐:可您別看我們家錢少,還是其樂融融。 高:還有高興的事兒? 徐:哎,很高興。但是我們家也有一點不高興, 高:是? 徐:住房啊,太緊張了。 高:奧,房子不夠住。 徐:我們家就住我父親傳給我的那個房子,一共才七平米,那么間小房子,從光緒末年就是危房。 高:好家伙的,拾掇拾掇多好呢! 徐:我們結婚的時候沒辦法啊, 高:怎么樣? 徐:我和我媳婦就住在院里那個文革時期遺留下來的一個小地震棚里頭, 高:只能住在這兒了。 徐:跟那里頭過日子,生孩子,生出我這兒子來,也沒地兒住啊, 高:當然啦, 徐:跟爺爺擠擠吧,跟我父親一個床上,小孩兒他鬧啊,晚上不睡覺,揪我父親的胡子,我爸爸勸他“哎,孩子別鬧,討厭,哎喲,別鬧,來,躺下,你看咱家條件多好,咱們躺炕上,跟爺爺數星星!” 高:都露天了您這房子。 徐:我們家那房子,好,你要趕上春秋,刮大風, 高:怎么樣? 徐:再刮點兒沙塵暴,你進我們家得要票。 高:這還要票? 徐:廢話,你參觀莫高窟你不要票嗎? 高:您都成文物了。 徐:就我們家這房子,也保不住了。 高:怎么呢? 徐:那天我一出門,看見門口貼一告示,有一個“堵心房產開發公司” 高:你聽這名字, 徐:要給我們辦拆遷。我一看拆遷費,一平米二百。 高:這太少了, 徐:我說這這這玩意兒不夠啊。我倒是能回遷,他倒是也蓋房子,回遷那房子呢,按照我們回遷戶算打八折一平米是一萬六。 高:打八折還一萬六? 徐:你說我把我這所有的錢都擱到一塊兒,也就買地下水地溝口那塊那么大地兒, 高:這有什么用啊? 徐:我跟您還不一樣啊,我們從來沒住下水道里頭。 高:我們也不住那兒。 徐:我跟那個拆遷辦的我拍眼睛,拍桌子瞪眼睛, 高:拍瞎了為止。 徐:我說錯了你們怎么著?拆遷辦的說您說錯什么了?這跟你們不挨著啊。 高:這就有了包袱了。 徐:我告訴你,我就是釘子戶, 高:釘子戶? 徐:最后一個搬家, 高:死纏爛打。 徐:你拿推土機推我來吧!說完這句話, 高:怎么樣? 徐:壞了。 高:惹禍了? 徐:三天之后的一個夜晚,來了一萬多黑衣人。 高:好家伙啊! 徐:(身上) 高:還有這個身上呢現在?行了,這不是忍者嗎? 徐:每人每抄著兩塊板磚, 高:哎呀! 徐:他要cei我們家玻璃。 高:可要命了。 徐:你猜我著急不著急? 高:那肯定著急啊。 徐:一點兒都不著急。 高:怎么呢? 徐:我住地震棚沒玻璃!全是笨賊!第二天一開門,我一看這種情況,我這份兒感慨啊,哎,窮人就是發不了財啊,現在,我要是有兩車水泥,咱們發大財了! 高:怎么呢? 徐:他們給我留下這些磚頭啊,夠我蓋倆別墅的! 高:這得多少磚啊扔下? 徐:沒辦法,咱們搬家吧。 高:趕緊走吧。 徐:生命危險啊,我跟我媳婦兒, 高:是, 徐:帶著我兒子和我爸爸, 高:哎。 徐:這時候就別占便宜了, 高:捧哏嘛,答個茬嘛。 徐:那兒子怎么不搭啊? 高:兒子忘了。 徐:哪兒那么些廢話啊?我們搬家啦,搬到一個廢棄了的地下通道里邊兒去了, 高:您直接說流落街頭就得了。 徐:不是流落街頭, 高:還不是? 徐:我們還有六家鄰居呢, 高:誰是鄰居啊? 徐:還有六個要飯的住里邊。 高:跟要飯的住混一塊了。 徐:我兒子可高興了,到處跑,因為打小到大啊,沒睡過這么寬敞的房子, 高:可不是嘛,這沒人管了。 徐:沒留神,當一腳 高:怎么樣啊? 徐:把要飯的碗給踹了。那要飯的能不打他嗎?過去六個要飯的打我兒子一個人兒,我趕緊過去攔著“哎,別打別打呀!咱么得構建和諧社會啊!” 高:這挨著嗎? 徐:高先生,讓您說,我一大老爺們兒,混成這樣了,上不能保父母,下不能顧子女,我還活個什么勁兒啊?我死了去! 高:您聽我說啊,遇見什么事兒,也別想死, 徐:我就死! 高:不能尋短見啊。 徐:我一定得死! 高:往開處想。 徐:誰攔著我誰是孫子! 高:死去吧!死啊,趕緊死。 徐:哎,你怎么不攔著我了? 高:你不死你都是孫子。立時就死才好呢。 徐:你這叫擠兌我啊! 高:廢話,勸你還是孫子是吧? 徐:我就來到了一條小河邊上,沒有什么人,我正要自殺呢,該著有救, 高:還有救? 徐:就聽見我身后有一陣汽車的聲音。 高:奧。車來了。 徐:一聽就是好車,那發動機準是外國進口的, 高:什么聲兒? 徐:“噸噸噸噸噸”。 高:三蹦子嗎這不是? 徐:到我旁邊停下了,你一聽剎車肯定有保護系統, 高:您學學, 徐:“嗯~~” 高:還好三蹦子。 徐:我往車里一看,呵!太好了這車,奧迪、寶馬、奔馳三合一的好車, 高:這怎么能合到一塊呢? 徐:倆奧迪的轱轆,倆寶馬的轱轆,前邊兒立著是奔馳的車標,后備箱寫著兩個英文大字, 高:寫的是? 徐:夏利!好車啊。 高:這不天津車嗎?還捧呢? 徐:我是不認識車啊, 高:您可認識牌子啊。 徐:可車里坐的這個人,太有錢了。一看就是個大財主,企業家。穿著一身皮爾卡丹的西服,那一件西服五萬多塊啊,掖到褲腰帶里邊兒。 高:哎呀,這位也不會搗持,西裝有擱到褲腰帶里頭的嗎? 徐:他為把鱷魚的皮帶露出來。三萬多塊錢一根皮帶,戴著皮爾卡丹的領帶,呵,伍千多塊錢一條啊, 高:呵, 徐:戴十二條領帶。 高:好家伙!那怎么戴啊? 徐:(比劃)這一條,這一條,這一條。。。乍一看跟印第安人似的。我一看,穿衣裳這么有品位這是誰啊? 高:這兩人一個審美。 徐:我這么一看,還真認識。 高:誰啊? 徐:你! 高:我就這么搗持的。 徐:高峰老師, 高:是我。 徐:你趕緊從車上下來了,你認出我來了,我可沒認出你來。你沖著我就過來了,小學同學,看著很親哪,(握手)“你是father嗎?” 高:您等會兒, 徐:“father,father,我一直在找你。” 高:別說了。我可學過英語啊,這father怎么個意思? 徐:father是什么意思? 高:father是父親! 徐:啊。 高:啊什么啊?哪兒的事兒啊? 徐:咱們小時候一塊兒玩啊,一塊過家家,你老管我叫father。 高:沒聽說過,有這么叫的嗎? 徐:我,我不敢認啦,你,你。“咱么小時候老在一塊兒玩啊,你怎么這樣啦”我說哎,我就讓這個堵心房產公司給我轟出來了,流落街頭了,我要自殺了。這堵心公司真他媽不是東西! 高:罵上了。 徐:王八蛋!我這么一罵他呢,您臉上有點變顏變色的, 高:跟我有什么關系? 徐:“哎,別罵,這有什么可罵的啊?文明的社會嘛。不要罵人。你不就是沒錢嗎?我給你!”順車里,把支票本拿出來了,順兜里拿出一桿派克金筆, 高:您聽聽。 徐:就光這桿筆沒兩萬塊錢下不來! 高:不便宜呢。 徐:(沖筆哈氣)哈, 高:跟圓珠筆一樣這是。 徐:哈, 高:好嘛,現甩水兒,哎呀。 徐:“給你四十塊錢!” 高:四十用支票嗎? 徐:有錢人全花支票。四十塊錢多不多啊? 高:按說是太少了。 徐:一點兒都不少,我當時那種情況,四十塊錢?四塊錢誰給我呀? 高:這倒也是。 徐:再說這四十塊錢把我要自殺的這個心給岔過去了。 高:念頭打消了。 徐:我就不自殺了,我繼續奮斗了,這四十塊錢多值錢哪! 高:救命的錢啊。 徐:我拿著這四十塊錢,眼淚都快下來了,你可沒理我這茬兒,不容我說一句報答的話,鉆上這輛三合一的小車,關上門,揚長而去。 高:走了。 徐:我捧著這個支票啊,眼淚真下來了。 高:哭了。 徐:沖著這輛車,搖手,shit,shit, 高:等會兒,您這英語還不錯了啊?還有罵街的詞兒這里啊? 徐:你的那個英文名不是叫shit嗎? 高:盡起這個名字你瞧見沒有? 徐:我不懂啊,我沒什么文化, 高:還不懂呢你? 徐:哎,這就叫“一貴一賤,交情乃現。”您有錢了,我沒錢了,你還幫助我,顯出交情來了。 高:奧,那還有一句,“一死一生,乃見交情”怎么講? 徐:這句?那得接著說,就在這輛三合一的好車馬上就要駛離我的視野的時候, 高:怎么樣? 徐:(高興地)出車禍了。 高:早知道不問后邊這句。 徐:你仗著這車好,前邊有一個鐵道,你想跟火車賽賽速度, 高:我吃飽了撐的。 徐:“咣!” 高:怎么樣? 徐:火車把你撞出去四站多地, 高:倒是不近了。 徐:不近也沒關系,那邊有一火車回來,“咣!”又給撞回來了。 高:好家伙的,來回的撞我呀? 徐:要不怎么說你們企業家有經濟頭腦啊, 高:這話怎么講啊? 徐:沒花錢白坐八站火車。 高:那不又撞回來了嗎? 徐:把您這輛好車撞倒半空,也散了。您,摔了一地。 高:摔了一地? 徐:摔得哪兒都是。 高:好家伙的! 徐:老百姓趕緊過來圍上,哎喲,怎么回事這是?誰家這鍋鹵煮火燒灑啦? 高:我是鹵煮變的? 徐:你看那大腸子還挺大, 高:別形容啦! 徐:我趕緊跑過來了,這時候你的名片夾從半空中掉下來了。你的名片紛紛揚揚灑了一天都是。我隨手接過一張來拿過來一看: 高:是? 徐:堵心房產公司總經理高峰。 高:那是我的買賣。 徐:旁邊有老百姓啊,趕緊撿起名片一看“奧,房地產開發商啊?死得其所!”說實話,就沖您把我害得這么慘,我要叫兩條狗來把這鍋鹵煮吃了不算對不起你吧? 高:你也太狠點了。 徐:咱沒這么辦。打110,報警,打120,叫救護車。 高:那有什么用啊還?120拼得上嗎? 徐:反正叫不叫在我,用不用在你。 高:根本也用不上了。 徐: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辦的。錄口供,找目擊證人,上醫院開死亡證明,上工廠要撫恤金,辦追悼會,給您火化,完全都是我辦的。 高:都是您干的。 徐:包括上你們家,給您老父親通知您的死亡消息,都是我干的。你們老父親90多歲啊, 高:歲數不小了。 徐:這活兒不容易干啊,怎么跟他說啊?我到你們家,老頭在炕上躺著呢, 高:睡覺呢。 徐:我說高大爺,告訴您一事兒,高峰死了。 高:死了。 徐:“什么?” 高:沒聽清楚。 徐:高峰,撞成一鍋鹵煮火燒啦。 高:就甭說撞成什么樣了。 徐:“啊?太糟踐糧食啦!” 高:這叫什么話? 徐:“你給我盛回來夠我一禮拜的!” 高:好家伙的! 徐:別介,您兒子那是。正說到這兒呢,外面“邦邦邦”有人叫門,打開門一看,火葬場的同志,“哎,哪位徐德亮?”我說“我”,“這個高峰是?”“我朋友。”“有點兒問題。” 高:什么問題? 徐:“我們的規矩是都得拼好了,把所有的部分都找齊了,才能入火化爐。” 高:都得那樣。 徐:“可是這個高峰找不著他的心臟。” 高:心沒了。 徐:“他心在哪兒呢?”我說都灑在那一片兒了,還真讓狗吃了嗎? 高:這不像話啊。 徐:一定是你們不好好用心。“我們都用心了,不信您跟我們去。” 高:找找吧。 徐:一塊又到事故現場,打掃得很干凈了,我一瞅這個,哎,真的,哪兒去了? 高:就是啊。 徐:旁邊兒那位還說呢,“這個人心哪它是紅色的,掉在那兒很顯眼。” 高:沒錯。 徐:剛說到這兒,我從煤堆上拿起一塊東西來,“你看這不就在這兒了嗎?” 高:這全黑了!
回答者:zxc916118233zx2016-04-10 00:00
1解:各大車廠都有推出GT或者GTR型號的車型,GT意思就是great touring ,直譯過來就是大扭力跑車。 2解:GT即是GrandTouring,Grand的意思是大,而Touring的意思是旅行。GrandT
提問者: skyhamburg 2013-04-04
從2006年11月的北京車展上首次亮相到2009年7月正式走向市場,比亞迪為自己的硬頂敞篷跑車進行了長達兩年半的市場預熱。在此期間,這款跑車不僅多次隨比亞迪參加重要車展而且還經歷了一次更名。從“F8(圖庫 論壇)”到“S
提問者: bugtsrhn 2016-03-21
升級方法1,打開眾鴻29系列800 logo選擇需要車型的圖片,拷入SD卡,插入導航卡槽。進入主界面升級 點擊次升級圖標:進入此界面 按密碼00888888進入系統。3.選擇LOGO選項打鉤 ,其余選項全部不用打鉤,有打
提問者: tyb010500 2013-03-02
只在轎跑,跑車,SUV一類上應用這個車標,沒有在轎車型上運用,所以沒有所謂車標變大了,只是這些車型最近才進入國內市場,所以很多人一位奔馳的車標只有小的而已。
提問者: eomidt 2013-07-03